【温剑】特洛伊木马(上)
生物工程学教授/黑帮老大温×日本留学生剑
写在前面:
特别重要,重要到我希望每个看文的人都看三遍!
本文分类R15,其实内容涉及到感官剥夺/精神SM等等一系列三观问题大了去了的东西,希望看文之前都掂量一下自己的下限,不要直接把po主挂到雷文吐槽中心。
真挂了记得圈我,我去截图留念。
这篇文打算印一本无料,想要的可以直接私聊我,我基本会黑箱哒x
上篇还算正常,那么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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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瓶在桌子上转了三圈半,终于在四周人期待的眼神下指向了剑无极。
“真心话。”众所周知,在这种很有可能被扒光老底的游戏里,真心话永远比大冒险更安全——按神蛊温皇的话来说,就是永远要争取事情的主动权。
雪山银燕咬了一口手里的烤串,难得问出了一个众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你和神蛊温皇,到底什么时候有一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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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开始,喜欢的是凤蝶。”
……
戮世摩罗心情复杂的放下了他的指甲油刷,这个朋克男孩倒吸了一口冷气,以一种看见“凰后踩着平跟鞋”一样的眼神,看着剑无极,他看看大哥,又看看三弟,最后说:
“靠北,到底是你鬼迷心窍看上了你老丈人,还是你老丈人研究生物研究疯了,看上了你?”
情况当然要比想象的复杂一点。
剑无极五年前因为家庭变故,原本打算去中国当研究生的计划不得不改变,匆匆忙忙变成了本科。他中文磕磕绊绊,寄宿家庭是临时联系的,留学签证和机票前后脚快递到他家,行李照着网上随便找得tips理,临行那天还差点忘记拿中文教材:简而言之,糟透了。
他整个人到了飞机上都还没缓过劲来——别人出门旅游都比他要充分,而他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手提溜着领子,顺手一甩甩到了邻国,割裂了和故国的联系,举目无亲走投无路。
他几乎就要崩溃了。
而神蛊温皇,就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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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和日本一衣带水,飞机不晚点的话刚好就是一部爆米花电影的功夫,他的红眼航班猝不及防就落了地,剑无极掏出手机一看,刚好凌晨五点。他裹挟着夏日凌晨的微风走进灯火通明的接机厅时,第一眼就看到了神蛊温皇。
这个人斜倚在扶手上,硬生生把机场的不锈钢椅子靠出了美人靠的感觉,一双长腿嚣张地霸占了三人份的位置,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不知名的音乐漏出来,合着男人随手敲打的节拍弥散在大厅里。
剑无极注意到男人好看的指节下面有一块纸板,依稀可以辨认出是他的名字。
男人看到剑无极走了过来,抬起头,吝啬地赏给了剑无极一个眼神,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嘀咕:“剑无极?走吧。”
说完他就起了身,走在前面,再也不愿意给剑无极一个多余的眼神。
就算剑无极已经困到麻木了,也差点遏制不住心底那份委屈的决堤。
“我当时很没有出息的,就躲在他家的阁楼里哭了一场,第二天傍晚补觉醒来,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剑无极灌了一口啤酒,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我在他面前永远那么狼狈。”
第二天剑无极就遭到了凤蝶不留情的嘲笑,凤蝶当时在厨房里坐着晚饭,嗤笑了一声,道:“我看你ID顺眼,才求着主人接下你这个寄宿单子。”
“谁知道浪客剑心没有,猪头三倒是有一个。”凤蝶把菜上了蒸锅,腾出手来指了指冰箱,道:“自己拿块冰敷一敷。过两天学校里分配实验室,希望你不要被划到主人这边来。”
常言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更何况和神蛊温皇这种脾气恶劣的相比,凤蝶简直就是救世主——救世主本人在吃完晚饭之后就去了地下室,帮温皇整理资料去了。
“整栋别墅你可以随便走动,但是剑无极,”凤蝶警告他,“你如果还想要全须全尾地回到日本,地下室,你永远不要进去。”
万幸的是,否极泰来这个词总归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的。剑无极毫无疑问地被划到了史艳文的史艳文的实验室里,算是对于自己幺子朋友的一点关怀,也算是对于这个孤苦伶仃的日本青年一点天然的责任感。他走在剑无极前面,放慢了语速介绍金光大学的各处,顺口问道:“你现在借宿在哪里?”
“神蛊温皇教授那儿。”
史艳文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儒雅的教授转过身来,低下头和剑无极对视,湛蓝瞳孔里是少有的慎重。
他道:“神蛊温皇的地下室,你千万不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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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蛊温皇很忙,他几乎不出所谓的地下室,他带的研究生和他的联系几乎仅仅靠一部手机,剑无极和他相处也算有一段时间了,对于神蛊温皇还是几乎一无所知。倒是凤蝶时不时会照顾一下人生地不熟的剑无极。
他理所应当喜欢上了凤蝶。
“我现在想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雏鸟情节,我当时喜欢凤蝶毫无疑问,可谁知道呢——”剑无极发了条短信,告诉神蛊温皇晚些时候来接他,日本人喝了一口酒,道:“她把我当宠物养。”
简直就是闻者落泪。
雪山银燕插嘴道:“那你们的关系应该是难搞的老丈人和苦逼的小女婿。”而不是搅在一起的给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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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人生如戏嘛。
神蛊温皇何许人也?金光大学生物工程系扛把子,路边的野花野草看到他的大衣摆都是要俯低茎杆求自保的。当他发现常规手法都无法打击到这个日本愣头青之后,终于丧心病狂发了一条推特,圈了全金光大学的教授。
他扬言剑无极移情别恋,现任男友是自己。
凤蝶在忍受了周围人异样而怜悯的目光一整个月之后,终于委婉地向剑无极提出了分手。
剑无极道:“我当时天真地觉得只要我和凤蝶分了手,神蛊温皇就会消停下来——结果我错了,神蛊温皇他向上官鸿信借了一U盘的言情小说,并用书里的套路高调追求了我一个月。”
“终于有一天,史教授问我,我和神蛊温皇是不是真的有一腿。”
俏如来干巴巴地说:“这件事或许要怪俏如来。”
“当初上官鸿信就是这么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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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而剑无极很明显的,选择了后者。
“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出去玩,我被你和小空拉着灌酒?”剑无极对雪山银燕道。
记得,当然记得,第二天他们两个都被藏镜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只有剑无极这个混蛋不知道被谁接走了,躲过一劫,雪山银燕想。
那天剑无极被灌得醉眼朦胧,意识恍惚间勉强还记得要叫来接自己。
电话那头的司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负责的人,好久才接通,剑无极把手机举到耳边——这个动作难度系数不小,他有气无力地道:“师傅,看我手机定位就好,到了打个电话,靠边打双跳,我下楼找你。”
电话对面的代驾态度恶劣,一声不吭挂了电话。
但凡剑无极还有一点可以直线思考的能力,他一定会想起来神蛊温皇为了恶心他,以房租相逼,在他的手机里把名字设成了带一个“A”的,和代驾的电话一上一下,欢快地挨在一起。
他躺在ktv包房的沙发里,握着手机打了个瞌睡,过了大概有二十分钟那么长,才不知道在哪位仁兄鬼哭狼嚎的歌声里睁开了眼睛。
剑无极看见一个人身着墨蓝色风衣,逆着包房里不断闪烁变换的彩灯,兴趣盎然地盯着他看。
这个醉鬼在半梦半醒间想着:“哦,是神蛊温皇。”
旋即他又想到:“凤蝶和他真像……奇怪了,明明不是亲生的。不对……神蛊温皇要混账一点,眼角是上挑的,更加狭细……他洗完澡还不喜欢吹头发,额边会有垂下来的一缕。”
毫无疑问,大和民族是群骨子里就带点偏执的人,他迷恋凤蝶,或许就是因为他把自己的本性——在嬉皮笑脸的外表下,经年累月被压抑的那一份转嫁到了凤蝶身上,他看凤蝶飞扬跋扈,就是在看那个理想中的自己。
这份转嫁十分之不牢固,以至于他现在看着神蛊温皇,居然觉得对方脸上的不屑像个小猫爪子,在他心里轻轻挠了一下。
神蛊温皇瞧见剑无极毫无反应,就这么呆呆看着他,头疼了一下,觉得自己今天心血来潮过来就是个错误。他试图用一种不会弄皱他风衣的方式扛起剑无极。
剑无极突然猛的抬起了手臂,圈住了神蛊温皇,嘴唇向温皇的唇边袭去,却不曾想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这个动作最终只完成了一半——他在神蛊温皇的喉结处,留下了一个带酒气的印子。
接着这个醉鬼就摔回了沙发上。
神蛊温皇一挑眉,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声,他扶起剑无极,也懒得和一边玩疯的史家兄弟吱一声,就离开了包房。
直到神蛊温皇把剑无极丢进了车后座,他还觉得喉结处那种奇妙的触感挥之不去。
爱马仕男香的尾调已经被酒味掩盖了。
他并没有马上发动车,神蛊温皇坐在驾驶座上,盯着眼前幽微的灯火,心思渐沉。
除了凤蝶,很少有人会被他允许,靠近他周身半米之内,剑无极出乎意料的算一个——他看着这个留学生漂洋过海来到中国,每天都咬紧牙关活着,整个人就像一把将要出鞘的武士刀。
而武士刀的刀柄暂时没有人握着,他神蛊温皇所求不过是一个愉悦,他不介意做执刀的人。
他要看看这把刀被他任性的淬火以后,是会黯淡得再也没有刀光,还是愈加锋利——甚至变成一把邪刀?
他从见到剑无极的第一面就开始谋划,剑无极果然给了他一个惊喜。
上一个敢触摸他脖颈的人,是巫教最后一名遇难者。剑无极胆大包天,理应受到一些奖赏。
神蛊温皇把车窗亮度调暗,最后看了一眼后座的剑无极,抽下那条两百美元的领带,下车又拉开后座的车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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