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俏】少年心性岁岁长·捌

酹江月:

  依旧是求评论www


        我知道正剧无聊,而且我写的也不好,但是正剧就好像写作业,不写不行,写了才能提高,所以这东西依旧是……正剧。
     
        有基友吐槽为什么cp文不谈恋爱,因为这个时代背景,只谈恋爱,不是太浪费了吗www而且目前这种状态,我想苍狼还是悄悄,应该都没有心思谈恋爱的吧(小声)


        少年心性岁岁长的苍俏还是年轻的时候,俏俏现在第一次搞智斗,跌跌撞撞,可总归是成功的,该在的都在。可是后来俏会一个人留在局势诡谲的大陆,为了一场战役的胜利,会害死很多无辜的平民,会哭,会心灰意冷,而很久以后的夜里,他还会想起那年热乎乎的烤红薯和热乎乎的苍狼。


四智性转,含原创人物,注意避雷。



       竞日孤鸣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喉咙口好像被火燎了一样,心烦口燥。此刻其实也算是深秋,但竞日孤鸣以前常年被灌参汤,身上火气旺,秋燥症状尤其严重。她披上外套,叫仆人炖上了冰糖雪梨,刚想去翻润喉糖,却怔住了。


  她那盒润喉糖加了蔗糖,药味不重,前一阵子被他当糖吃,于是某人一遍训着他,一边把糖藏了起来。现在秋燥上来了,她却不知道糖放在哪里。


  竞日孤鸣忽然有点想去看看那人。


  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告诉自己一大清早去给自己找不痛快,只是因为不知道润喉糖放在哪里。她叹了口气,敲了敲房间里的一堵墙——听声音,墙里面是空的。


  这里面住着她的影卫,一个不会说话的人。


  竞日孤鸣道:“我去找小千雪,你看着,不要让别人进我房间。”


  她随手从桌上捞了一个烛台,向地下室走去。


  孤鸣家的地下室极深,过道又极窄,台阶蜿蜒向下,阴风吹上一股霉味,竞日孤鸣踩在潮湿的地面上,走得极慢,好一会儿才重新踩在地面上。她举起烛台,放在了一旁的石壁凹陷处。


  光充斥了这一处空间,里面居然是一处牢房一样的地方,只是还算干净,所有的尖锐物品都被收走了,墙角单人床上,有一人背对她坐着。


  竞日孤鸣想要说点什么,可千头万绪,居然一时间起不了头——真是稀奇,以往她想要逗那人,就算无话,也能随口抛出好多话题让人去接,如今再见却恍如隔世,当真是无话可说了。


  她在外面无言伫立多久,里面那人就背对他坐了多久,恍若两尊缄口的雕像。


  最终,竞日孤鸣直截了当,问:“那盒被你收走的润喉糖,现在在哪里?”


  那人似乎没有想到竞日孤鸣专程下来,只是为了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他肩膀耸动一下,道:“以前的房间,左边柜子我的大衣下面。”


  竞日孤鸣问完了,似乎后知后觉从千雪孤鸣这种少见的简练答案里拾起了一点辛酸的乐趣,她残忍的把这点乐趣淬炼成了一把匕首,去搅千雪孤鸣还没愈合的伤口:“小千雪,你当真不怕小王带来的,就是苍狼的死讯?”


  背对他那人听到这话,忍无可忍起身,扑到了竞日孤鸣面前的铁栏上,嘶哑着嗓子,质问道:“苍狼,你还有脸提苍狼?大哥就算对不起你,你犯得着杀他吗?还有苍狼,苍狼这个孩子多喜欢你,别人都对不起你,他呢?竞日孤鸣,我求求你,住手吧!”


  竞日孤鸣劈头盖脸挨了一顿骂,内心居然好受了些,心想人就是犯贱,骨头三天不动就痒。她这么想了,也这么说了出来,末了,还添一句:“小千雪,不要着急,苍狼在哪里我绝对是一清二楚,若是他一直待在那儿,小王是拿他没办法,不过最近史精忠活动有点频繁啊……年轻人,还是心急了。千雪,小王这个就来个将计就计,到时候一切尘埃落定,我允许你去给苍狼扫墓。”


  竞日孤鸣说完,不管身后人斥骂声,端起烛台,回阳光下去。


  她亲自把润喉糖翻了出来,含一片,对身后人说:“你心不在我这儿,走吧,我现在是家主了,影卫……不缺你一个。”


  他身边的那人脸上黔了龙纹,沉默,却不可怖,听到竞日孤鸣的允许,抬眼望向自己的主人。


  “我早知道撼天阙和苍狼待在那里,犯不着监视你。去吧,你的屋子也该空出来了。”


  那个人见竞日孤鸣都这样说了,不再推辞,用手语叮嘱了家仆,孤身一人走出门去。


  明明是早晨,阳光正好,竞日孤鸣倚在窗口看风景,倏地发现自己现在居然也算得上一句形影相吊。她想来想去,是身下的椅子太冷了。


  又忽然想起,润喉糖其实有好几盒,她一盒找不到,难道还不能再开一盒吗?期间无非,冷暖自知。


  俏如来从还珠楼出来,绕了点路去买了两个烤红薯,咬咬牙,还去买了两坛酒,才回去找苍越孤鸣。


  一进门,就看见苍越孤鸣在擦一把手枪,露出的一小节手臂上有两块深紫色的淤青,俏如来猜是因为苍狼手腕无力,握不稳枪,被里面那位打的。


  “精忠,你回来啦。”苍越孤鸣拉了拉袖子,盖住了那一节,道。旋即,他看到了俏如来手里的东西,问道:“你还有心情去买红薯……是温皇答应了吧。”


  俏如来走过去,挨着苍越孤鸣坐下,道:“温皇前辈答应了,半个月内,一切都要有个结果……苍狼,你每天这么折腾自己,以后小心落下病根。撼天阙不是松口了吗,你要是没把握,大可以拜托他。”


  苍越孤鸣用还烫的红薯热敷手腕,道:“精忠,你不知道,有些仇人,别人杀死,只是在眼睛里杀死,以后依然要活在他的阴影下。要是想翻篇,你得在这里杀死他。”苍越孤鸣语气淡淡,眼神看着俏如来的左胸。


  俏如来从未听过苍越孤鸣如此狠厉的话,吓得心头一颤,试探问道:“苍狼?”


  苍越孤鸣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语气不大对,摇了摇头,轻声道:“抱歉,吓到你了。竞日孤鸣该死……不说这个了,”他伸手敲了敲俏如来放在身边的酒坛,道,“你酒白买了,刚刚你走的时候,来了一位撼天阙的旧识,有他在,撼天阙那个酒鬼居然改喝茶了。”


  俏如来看苍越孤鸣情绪还是不大对劲,小心翼翼逗他开心:“酒怎么样,你喝?”


  “精忠比我年纪大把,要喝也是你先喝。”


  “有何不可,撼天阙不是说这酒只是米酒,劲头不大吗,我就喝一口,不会怎么的。”他看了一好不容易打起兴趣的苍狼,心一横,抱了舍命陪君子的心态,灌了一口。


  酒鬼的话,以后一句也不能信!俏如来被那种刺激的口感呛地咳嗽了起来,没好气地把酒坛递给了苍狼,道:“不行,真的不行,咳咳咳……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酒啊!苍狼你不是也过了十六岁生——你第一口小点。”


  苍越孤鸣注意到中间那个突兀的转折,不咸不淡应下了俏如来的关心:“精忠不必的,一个生日而已。”他也抿一口酒。


  他也不喜欢喝酒,可还是打趣道:“我觉得味道就不错,精忠,以前没觉得你是个猫舌头啊。”


  “得,你以后有心事别来找我,找你的杜康君去。”俏如来没好气地道。


  撼天阙听外面两个年轻人你一言我一语,忽然对身边人道:“你年轻时死了活了不要喝酒,说自己到中年了再试。你看看,现在我们都到年纪了,你却真的一口都喝不了。”


  他身边一人伸手在他肩上写:“不必迁就我喝茶。”


  撼天阙皱眉,骂道:“迁就个屁,我现在看你就胃里泛酸水,不想白白糟蹋酒罢了。”


  又道:“这小子丢脸,希妲都能喝的酒,烈到哪儿去?颢穹孤鸣这个软蛋的儿子也是软蛋。不过,有骨气,我揍了他这么多天,眼泪一滴都没有掉过。”


  那人又写道:“像。”


  撼天阙挑了挑眉,怒光透过铁水筑的墙,落在了墙外的苍狼身上,定定道:“哈,苍越孤鸣……夙,你说,他要是我儿子,该有多好?”


  “你在生气,苍离。”冥医抱着书,看了默苍离许久,笃定地说。


  “我没有。”默苍离望着窗外树,反驳道。


  “诶你看什么呢——哦,这个啊,这个是桂花,长这么粗,有岁数了。我去收药材的时候,因为那儿要修路,都砍了一半了,我看着可惜,就添了点钱搬了回来。只可惜这棵树九死一生,今年没力气开花啦!明年这个时间一定很香,到时候叫上温皇、北竞王和赤羽军师下棋,你就不会无聊了。”


  默苍离轻轻应一声。


  冥医抱着怀里书走了,没一会儿,又跑回来,道:“话题又被你带跑了!老实交代,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默苍离没有纠正冥医的错误——是他自己带跑的话题。这或许是冥医的特权,反正默苍离言简意赅道:“思虑不在,目光短浅,只看到了明处的敌人,他自己难道没有影子吗?”她示意冥医去看她桌上的文件,“这个纪梁,和忘今焉走得太近了。”


  纪梁坐在车里,手里还拿着女学生刚刚递给他的信,随意瞟两眼,发现都是些不甚清醒的情话,便当做了废纸,丢在了车座上。他自认为自己算得上年少有为,身边女人从来没有断过,看上田双当然只是图新鲜,现在腻味了,要收拾残局了。


  他对副驾驶座上的秘书道:“要是发现田双怀了,你知道怎么做吧?”


  秘书是真二八经大学读出来的,虽然这些年跟着纪梁,这几年手上也不大干净,但心里依旧把自己当作一个安分守己的读书人。他有心同情那个女孩,又知晓上司的脾气,试探问道:“大人,这田双的父亲,也是有点门路的,这样草率的处理,会不会……”


  纪梁坏笑,面上显露出残忍来:“一场大火,是天灾,不是人祸。等下见忘大人,争气点,我们能不能发达就靠这次了?”


  秘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


  纪梁啐他一口,道:“出息!我要是能帮忘大人做掉苍越孤鸣,我不是发达了吗?”


  秘书面上不停说着恭维的话,其实手脚冰凉,,吓得差一点把眼睛碰到地上:这个纪梁吃熊心豹子胆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斤两,连孤鸣家的家事也敢掺和!


  纪梁自然没有心情去揣测别人心里想什么,他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放出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忽然,他呸一口,怪笑起来:“你说这史精忠和苍越孤鸣同进同出这么多年,乖乖,可别是兔儿爷!史艳文的长子是兔儿爷?哈哈哈哈哈哈哈,多大的笑话?”


  


  
tbc


  第二年下棋了吗,下了!前文:上海九月飘着桂花香


  
纪梁和田双的故事☞前文:【网空】子夜棺材铺怪谈
  


  

评论

热度(31)